▲ 图为8月22日，上海市政协经济和金融委员会组织部分政协委员实地考察锦沧文华商场。黄铮 摄

　　2021年，上海、北京、广州、天津、重庆获批开展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培育建设。加速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正成为上海建设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生动实践。根据市政协2022年度协商议政计划安排，市政协经济和金融委员会牵头组织开展“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的对策研究”重点课题调研。课题组委员和专家针对若干重点领域、重点问题进行实地考察、座谈探讨和资料分析等，在深入研判基础上提出针对性的对策建议。课题中期成果，已在8月31日围绕“释放内需潜力，加快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进行专题议政的市政协十三届三十七次常委会议上得以体现。近日，6位参与相关调研的上海市政协委员接受了政协头条专访。

　　■ 瞿秋平上海市政协常委、提案委员会副主任，海通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原党委副书记、总经理

　　■ 马益民上海市政协常委、经济和金融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分公司资深总经理

　　■ 童继生上海市政协委员、经济和金融委员会副主任，东方国际（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

　　■ 王俊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国金投资有限公司总裁， 桃花源（上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

　　严旭：消费作为引领经济发展“三驾马车”之一，对上海经济发展起到日趋重要的“压舱石”作用，其功能不断强化。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逐年提升；二是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持续升高；三是社会消费品零售种类丰富。

　　同时，上海充分发挥大市场大流通优势，集聚全球优质服务，畅销商品、特色品牌，形成万商云集的消费供给，国际消费资源不断集聚。一是成为国内最大的进口消费品集散地。口岸消费品进口总额占全国比重提高到40%以上，联动长三角、服务全国、辐射亚太能力持续增强。二是成为国际知名品牌首店及首发地。世界知名高端品牌集聚度超过90%，全球首店旗舰店增量和总量均为全国第一。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上海不断挖掘消费“新赛道”，大量“破土而出”的新趋势、新商机涌入消费市场，带来可喜的市场增量，新消费热点持续涌现。一是中高端服务消费发挥潮流领跑作用。信息消费成为创新活跃、增长迅速、辐射广泛的新兴消费领域，大量用户过亿的互联网企业在上海落地。健康服务消费占服务消费比重位居全国第一位，并呈明显上升趋势。绿色消费理念持续深入，新能源汽车保有量保持全国乃至全球领先地位。亲子消费线年以来稳居全国各城市之首。二是文旅消费新地标更加闪耀。南京路步行街完成东拓升级，续写百年外滩美丽。南京西路恒隆广场坪效全国第一，集聚100多个世界知名高端时尚品牌和全球旗舰店。特色商业街区规划升级，衡复风貌区以海派文化为背景，打造具有国际消费服务水平的慢生活文化休闲街区，滨江地区、新天地、武康路等成为著名的网红打卡地。三是老字号本土消费品牌焕发新的活力。全市共有222家老字号，其中百年品牌有67个，21个品牌年销售额超过10亿元，拥有25个国家和市级科技中心，40个国家和市级非遗项目，覆盖食品餐饮、服饰日化、轻工百货等多个行业。2021年集中推出121个引领性本土品牌，成为传承记忆、弘扬商业文化的金字招牌。

　　问：致力于打造新零售新商业的“试验田”，上海涌现出哪些代表新兴消费发展方向的业态和模式？

　　马益民：新模式新业态层出不穷、新消费技术加快应用，上海抓准新产业、新技术等趋势，顺时应势并加以支持引导，为内需市场带来巨大的增长势能。

　　疫情催生新型消费业态“危中生机”，云视讯平台、“无接触”配送服务等订单量倍增；线上线下融合加速成熟消费业态“转中做大”，线上平台发展迅猛，有效带动上海网络消费增长；重要标志性活动和功能性平台成为促消费、稳增长、添活力的重要引擎，其中“五五购物节”有力汇聚人气、商气，已成为打响上海购物品牌、加快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的标志性活动，促进消费回补和潜力释放，而上海时装周影响力持续提升，已跃居全球级时尚产业指数，成为亚洲最大订货季，目前已培育1000余个国内热销品牌，单季销售超过6亿元，在引领城市时尚新消费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新技术应用步伐加快，在线教育、在线医疗等使更多群众能够享受优质公共资源，数字供应链进一步发展，数字商圈引入应用人工智能、AR/VR等技术，解决消费者停车难、结账排队时间长等痛点，有效提升了消费体验和商圈管理效能，产品与服务融合成为运营新趋势。

　　问：纽约、伦敦、巴黎、东京等全球城市是公认的国际消费中心城市，这些国际知名消费中心城市形成的哪些经验值得上海借鉴？

　　王俊：纽约、伦敦、巴黎、东京等国际大都市汇聚顶级消费资源，呈现以下主要特征：

　　一是全球消费市场的制高点，具有强大的消费实现功能。国际消费中心是一国最繁荣的消费市场，其规模和能级在全世界名列前茅，拥有完善的消费服务业体系和全球影响力的标志性商圈，不仅可以满足本国消费者对国际化、高品质、时尚性的需求，还能够广泛吸引和汇聚世界各地的消费者，为其提供多样化、有特色、便捷性的选择。

　　二是全球消费资源的集聚地，具有高效的消费配置和带动功能。凭借国际大都市在全球城市网络中的枢纽地位，国际消费中心往往是全球著名消费品牌及其总部集聚的地区，也是一国对外集中展示和输出本国特色品牌、消费文化的门户。更重要的是，国际消费中心还是一国乃至全球范围消费资源的配置中心，能够对相关产业和投资起到导向作用，带动全球消费品供给增长和服务能力提升。

　　三是全球消费发展的风向标，具有突出的消费创新和引领功能。随着科技革命浪潮席卷全球，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大数据、虚拟现实等现代信息技术发展，全球正进入新一轮消费革命的新阶段，新产品、新服务、新时尚大量涌现，推动国际消费中心成为新消费的展示发布、体验应用的中心，不仅进一步提升了自身的发展能级，也为引领全球消费扩张和升级增添了动力。

　　四是国际消费中心发展日益多样化和层次分化，各具特色。大型化、综合化发展模式主要是在发达国家，以纽约、伦敦、东京等全球城市为代表。依托国际大都市完善的基础设施和服务体系，国际消费中心形成了多元化消费功能、国际化高端品牌、全球化企业总部高度集聚的城市功能区，与国际金融中心、贸易中心等一同成为城市的核心功能。专业化、特色化发展模式主要在新兴工业化国家或具有区域影响力的国际大都市。

　　深入推进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上海应积极借鉴国际公认消费中心城市的做法与经验。

　　一是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和美誉度的标志性商圈。彰显国际时尚与历史人文的核心商圈，是国际消费中心的主要标志，也是国际消费中心的发展龙头。许多国家和相关城市政府都高度重视核心商圈的发展，通过规划、基础设施完善、商业街区保护等方面给予支持，有效改善了核心商圈的发展环境。同时，通过开展国际时尚主题活动，进一步使商圈从单纯的购物场所变为体验、社交的中心，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消费人群。

　　二是营造多行业融合互动的消费生态。国际消费中心的发展不是以单一行业为支撑，而是商业、旅游、文化、体育、会展等诸多行业联动发展的有机整体，从而实现消费的规模效应和整体优势。同时，国际消费中心的发展越来越注重线上线下互动，不断完善“互联网+”时代的消费生态体系。

　　三是完善高效便捷的消费服务环境。国际知名消费城市大多高度重视在基础设施建设、交通系统优化、商业布局、街区保护、品牌引流、景观小品建设、导示系统设计等方面的持续提升。高度重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提升消费便利性和智能体验。

　　四是实行有利于消费集聚和实现的税收政策。国际消费中心大多建立了较为完善的免税购物和离境退税制度。人们能够在免税店购买全球著名的高档消费品，更重要的是，可以买到独具特色的国产商品。既扩大了出口，也提高了本国品牌的知名度。

　　一是理念和工作机制有待协同提升。对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的理念亟待实现从狭义到广义、部门单一发力到协同合力的升级；涵盖商贸、旅游、购物等个人消费以及公共服务、教育、医疗、养老、文娱体等现代服务消费的“大消费”建设规划尚未形成；各主管或职能部门之间统筹协调机制不够健全，易造成同步推进难、政策落地难、综合效应评估难等问题。

　　二是软硬环境建设有待统筹推进。上海国际城市联通度与国际知名消费中心城市相比依然落后；商业设施同质化竞争、重复性开发与分布不均衡并存；商圈智慧化、便利化硬件基础设施有待完善，消费的体验感、舒适度、品质性、人性化等“软实力”亟待提升；具有地标性、国际化影响力的商圈尚未形成，文旅消费品牌整体形象模糊，缺乏具有生动性、感染力及国际影响力的文旅标杆载体等。

　　三是产品国际竞争力有待切实增强。在上海购买国际品牌的多样性、时效性和价格优势不明显，距“买全球”目标尚有差距。中华老字号、上海老字号、中高端本土品牌的国际影响力不够，多数品牌都在国际上处于消费者低认知度状态，距“卖全球”要求也有差距。

　　四是消费便利化的制度供给有待全面完善。政策激励需兼顾与消费紧密相关的生产、流通等上游环节，尤其需重视关键技术能力薄弱、产品开发缺乏创新等问题。通关、检验、行政审批成本需进一步压缩空间。退免税品类不够丰富、额度不够宽松，免退税店铺数量、退税流程便利化等均有待提高。

　　此外，疫情及国际环境的负面影响尚存，以流量型、开放型为主要特征的内需市场亦面临严峻挑战，需要尽快各个击破，培育消费增长新动力。

　　问：推进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上海需要如何从进一步提升制度创新和协同管理能力上着力？

　　瞿秋平：进一步提升制度创新能力是上海推进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的要务。要以国家战略为牵引，为加快建设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提供基础支撑，形成更多首创性改革、引领性开放、集成性制度创新，打造强劲内需增长极。

　　一是用好浦东引领区改革开放平台，在开放高端服务市场、参与制定全球贸易规则等方面探索制度创新。以破除制度性障碍为突破口，营造消费产业的高质量发展环境。深化商事登记制度改革，促进连锁经营和新零售发展。实施新技术新产品监管“松绑”计划，建立强制性标准实施与质量监管相结合的负面清单管理模式，让更多新技术新产品及时走向市场。进一步放宽医疗、文化、教育、养老等重点服务消费领域的准入条件，增加新兴消费供给。加快发展健康、养老、托育、家政、培训、旅游、美容等服务消费产业，探索与互联网的深度融合，构建高质量服务消费产业体系。根据在线新经济的纳税销售额和区域贡献，论证出台相关激励措施的可行性和有效性。

　　二是抓住自贸区新片区建设契机，在贸易开放、跨境电商、跨境支付等方面进行大胆探索和制度创新。整合“单一窗口”服务功能，设立进口商品绿色通道，缩短进口商品流转周期，试点开展特定品类进口商品备案制管理，对国外权威第三方检测报告予以互认。发挥上海自贸试验区、虹桥国际开放枢纽、上海国际旅游度假区的叠加效应，推动新型消费示范城区建设。落实国家降低进口商品总体税率部署，建设进口消费品集散枢纽，促进进口商品跨境电商发展。鼓励大型零售企业“走出去”建立海外采购中心或直采基地。建设完善一批满足全球采购、全球配送的供应链综合服务平台，为消费品进口提供供应链一体化综合服务。提升入境旅客数字化支付渠道便利性。

　　三是立足长三角一体化，在梯次发展、协同发展、构筑超大规模市场格局方面进行积极探索。进一步从改革户籍制度、加快土地流转、优化公共服务等方面破冰，建立长三角消费一体化共建共享共治机制，提升消费能级。加快就业、社保与收入分配体制的区域协同改革，扩大消费群体，提升消费能力。携手上海都市圈内周边的城市，依托特色产业和优势打造特色鲜明的若干区域性消费中心和消费集聚区。加强长三角地区产销对接交流、品牌合作推广。深化长三角地区区域物流标准化建设，加快构建区域市场一体化示范区。

　　进一步提升协同管理能力，需形成合力，用好政策红利。要提高国际消费中心的战略地位，加强统筹领导与协调，制定综合性规划。

　　一是加强商务、海关、工商、质检、财税、金融等综合经济部门联动，形成政府服务保障“大消费”合力。从更高站位、更广视野出发，突出整体性、统筹性、协同性，考虑在全市层面设立“上海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领导小组”，加强统一领导和统筹协调，由市商务委、发改委、财税、土地、交通、规划、文旅等多部门构建跨部门协同推进机制。

　　二是重点推进消费便利化制度的系统集成创新。建立健全商圈统筹发展制度。自上而下建立健全本地商圈统筹发展工作机制，在市级层面组建管理推进机构负责商圈发展统筹规划，建立跨区域、跨部门信息共享机制。提升财税政策精准扶持力度，精准设置专项资金用途。建立健全以消费便利化为中心的信用标准体系。加强消费诚信体系和消费品牌知识产权体系建设。加快消费领域的统计指标体系的改革与重构。在全市层面率先采用“社会消费总额”指标，为培育和提升上海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在政策制定、分析及评估等工作提供支撑。

　　三是争取国家层面政策支持，大力发展免退税经济。优化好市内免税店规划建设，并积极向国家有关部委争取放开市内免税店国内居民购买限制，支持国内外专业机构、非银行金融机构进入退税服务市场。推动国产商品纳入免税渠道，争取将引入国产品牌作为机场、口岸管理单位开设新一轮免税店招投标的前置条件，并打通线上线下免税购物服务链条。

　　问：进一步提升资源集聚和产业联动能力，是上海推进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必不可少的抓手，如何精准施力？

　　童继生：进一步提升资源集聚能力，要着眼“四个加快”，力求在集聚、整合、配置全球消费资源等各方面对标国际公认消费中心城市，建设商品及资金技术要素国际化枢纽，打造商业文化运作平台。

　　一是加快引进中高端消费品牌跨国公司总部。引进具有链接国内国际市场能力的市场主体和专业机构，支持国际品牌中国区总部升级，升级培育一批拥有自主品牌的本土跨国商业企业集团，承接进博会溢出效应，引进具有全球标识度的供应商、具有链接国内国际市场能力的专业机构。注重加强总部经济的功能配套，不仅要突出商务功能，也要提供娱乐休闲、高档消费、文化事业等多种配套服务软硬件设施。

　　二是加快整合完善现代供应链体系。打造一批国际高端、快消品牌的供应链管理中心，形成集消费品进口、保税仓储、分拨配送、展示销售、零售推广及售后服务等于一体的服务链。鼓励内外贸企业与国外消费品供应商、国内进口商建立合作机制，减少中间环节，促进进口产品顺利地进入国内市场流通。引导有实力的企业整合外贸、物流和内贸环节，发展具备全球采购、物流配送和国内市场带动能力的大型跨国企业。支持供应链企业与金融机构合作开展供应链金融，为供应链平台上的品牌商、经销商、零售商、物流商进行融资。

　　三是加快打造专业运作平台。放大进博会、时装周、旅游节、艺术节、购物节等对资源的组织聚合功能。做强一批进口消费品集散平台，培育发展一批国际展销服一体化新平台。通过搭建固定的专业化世界顶级展会平台，吸引集聚该领域顶尖设计研发团队、企业，以最新的产品理念、款式风格、功能功效等，引领该领域世界消费的风向标和话语权。

　　四是加快智慧商业数字化推进步伐。推动数字化与艺术时尚融合创新，结合全球新品首发地优势，鼓励“国潮”和“老字号”首发新品以“数字藏品”形式出海，率先形成“上海品牌”的“元宇宙”国际影响力。强化数字空间“原生治理”，用好上海高校等社会科学研究的底蕴优势，鼓励高校、科研院所、社会各界积极参与数字空间国际标准和规则的制定，壮大具有国际公信力的权威数字认证服务机构。充分用好浦东立法权，在关键数字法律问题上率先提出“上海方案”。

　　进一步提升产业联动能力，要聚焦“三个联动”。注重“消费中心”和“生产中心”齐头并进，成为消费升级和科技赋能产品高附加值的首创地。

　　一是增强“会商文体旅健”联动，构筑联动融合的生态体系。提炼上海各类文旅品牌的内涵，形成有主题性、独特性、引爆性、符号性、创新性的文旅IP。加大基础设施配套、项目用地指标、信贷、融资、税费等支持力度，降低项目准入门槛，吸引社会资本参与融合发展重点项目。强化整合营销与产品推广，打造沉浸式体验国际文化消费区，从而引领持久性消费，更好彰显上海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的活力和魅力。

　　二是增强消费环节与生产环节联动。以需求引导生产技术和产品创新，以消费升级带动产业升级。促进消费品制造业和终端消费市场联动发展，优化消费品设计、制造和销售产业链的分工合作，使上海成为更强大的工业消费品产地中心、品牌孵化中心、全球定制中心及全球分销中心，实现制造中心与消费中心的协同互动。

　　三是增强金融、信息等现代服务业与消费联动，激发消费潜力。不断深化信贷、运营、风控、反欺诈领域的数字化流程改革，优化消费金融渠道，进一步丰富消费金融产品类型，促进消费金融朝普惠化方向发展。建立开放式的商业消费数据分析公共服务平台，推动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各领域深入融合，培育壮大消费新业态。

　　问：进一步提升趋势引领能力，是把握战略机遇，统筹推进上海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的重要目标，如何实现这一目标？

　　严旭：进一步提升趋势引领能力，即强调塑造上海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的引领力、影响力和创新力，建成引领全球消费趋势的制高点。努力成为全球品牌版图的重要一极，打造文化艺术之都、时尚潮流之都、消费创新之都、满意购物之都。包括提高国际品牌聚集度和全球新品首发率，瞄准全球潮流品牌、顶尖品牌，加大连锁店、旗舰店、体验店引进力度；增强原创性品牌的影响力，推动提高“上海品牌”引领能力；加快消费的模式与业态创新，引领消费新赛道新热点；促进“国际品牌、自主品牌”双向流通，助推形成“买全球、卖全球”新格局。

　　实现这一目标，加快推进上海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一要进一步加强顶层设计，对标市第十二次党代会提出的“世界影响力”的能级显著提升、“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特征充分彰显、“国际大都市”的风范更具魅力“三大目标”，更加高效配置全球消费资源，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促进消费主体和消费客体的国际化，全面集成核心价值、历史文化、特色资源、城市形象等软实力，广泛聚集全球优质市场主体、商品、服务等硬实力，更好满足人民美好生活新期待。二要进一步紧扣国家战略，聚焦浦东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建设、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建设、长三角一体化建设，提升战略机会把握能力，以点带面释放超大规模市场优势，发挥构建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促进国内外市场一体化的平台载体功能。三要进一步与打造“五个中心”升级版有效联动，提升协同效应。要解放思想，关键是放眼“国际”，重点是聚焦“消费”，各项政策要有利于形成“中心”，重点是打造全球消费市场的制高点、消费资源的集聚地、消费发展的风向标，成为引领世界范围内需求扩张的增长极和现代流量经济的引力“磁极”。